武汉老年夫妇屡遭迫害 侄儿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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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一九九三年三月,湖北武汉陈爱凤女士参加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武汉市的讲法班,自此与丈夫章晓鱼一起走入大法修炼。从九三年至今,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已经长达二十多年没有上过医院。他们的亲侄儿陈建寅,九六年带着妻子来武汉治病,也走入大法修炼中,身体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及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陈爱凤女士因为法轮功说公道话,曾多次被绑架、殴打、送洗脑班等迫害。陈建寅因拒绝放弃对大法的信仰,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江西省武宁县国保大队及石渡乡派出所副所长兼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李宁活活打死。

以下是章晓鱼、陈爱凤回忆多年来的一些经历。

一、修大法,我们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一九九三年三月,李洪志先生应武汉市气功研究会邀请来汉举办气功学习班,我老伴(陈爱凤,女,汉族,1939年7月7日生,退休干部)有幸参加了在市政府礼堂举办的学习班后,觉得这是一个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功法,我俩便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陈爱凤,原来一身病,血小板,红血球,白血球连正常人一半都没有,还患有慢性结肠炎,冠心病,颈椎,腰椎,便秘,眼睛飞蚊症等等,她是单位的老病号,每个月都要报销三、四百元的药费。炼功后,各种疾病不治而愈,自然就好了。

炼功前,我也患有严重的支气管炎,炼功后也不翼而飞。从一九九三年至今,我俩年过七、八十的老人已经长达二十多年没有上过医院,也根本就不用打针吃药,为国家和单位节约了大量的医药费,也极大的减轻了家庭和儿女们的负担。

炼功后,我们严格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准则,严格要求自己,我俩从此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二、我们遭受的迫害

为了强迫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武汉市公安局第一行政拘留所、武汉市公安局硚口分局和相关派出所、硚口区六一零和硚口区法教班(洗脑班)有关人员对我老伴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对我和老伴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三点多钟,陈爱凤被武汉市公安局硚口分局一科(现更名为“国保大队”)六个警察绑架,劫持到区公安分局后,她又遭到了以原一科科长金志平为首的八个警察(其中两个女警察)的轮番围攻和刑讯逼供。直到当晚深夜十一点多钟,在本人的强烈要求下,老伴才被放回。

七月二十二日晚,三个警察又在我家及大门外非法干扰一夜。二十三日早上,又把我老伴绑架到六角亭派出所非法拘禁二天。二十四日,街道和派出所共十一人又闯入我家,非法搜查法轮功的书籍和相关资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陈爱凤与另外二名女法轮功学员一起依法到北京上访,想用自己亲身的修炼经历向国家领导人说明法轮功是好的,镇压的决策是错的。结果,在火车上被拦截、抓回。遣送到武汉市妇教所(行政拘留所)与卖淫、贩毒、吸毒犯关押在一起,非法拘禁十四天。

24日平安夜,因她们要求炼功。结果,拘留所出动全部警察和一些在押人员,在气温零下多度的三九严冬,将我老伴与另外16名女法轮功学员全身脱光,只剩下内裤,连鞋袜都不让穿,双脚捆绑在一起,双手反绑在背后,丢到寒风刺骨的露天操场上,坐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从下午6点半一直到深夜10点多钟才被放回监室。

在拘留所里每天洗的冷水,吃的是猪狗食,还要强迫干十几个小时的苦力活,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残。

二零零零年十月,陈爱凤再次进京上访,又在武昌火车站被劫持,送往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即所谓法教班)非法关押。十月十九日早上,区公安分局原一科科长金志平带领一批打手,对洗脑班非法关押的、他们认为的所谓法轮功头头大打出手。

五大三粗的恶警高海突然提起一脚,将当时六旬的陈爱凤从二楼楼梯口踹到一楼半,人还立足未稳,又被他一脚从一楼半踹到了一楼。此时幸好有人从陈爱凤身边路过,一把将她抱住,她才捡回了一条命。就这样,高海还不放过,冲下楼后又对陈爱凤继续拳打脚踢。头被打肿,牙被打掉,口腔内膜脱落,嘴角破裂,长达一个礼拜不能张口说话,不能吃东西,不能落枕。

打完人后,又强迫她们四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跪在操场泥水中,从早上八点多钟一直在雨中跪到晚上八点多钟,整整一天不让她们吃饭,不让她们喝水,不让她们上厕所,只能尿在裤子里。跪完后,又将她们四人囚禁在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铁笼子里,整整关了四个月的禁闭。饱受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摧残。

二零零二年五月,陈爱凤在汉口中山公园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到中展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后,又被非法抄家,再次被劫持到额头湾洗脑班实施强制洗脑。

洗脑班当时负责人是硚口区六一零头子朱俊(现任武汉市经济开发区法院院长)。在此期间,硚口区六一零为了向党的“十六大”献礼,完成所谓百分之百的“转化率”,以朱俊为首的恶人对陈爱凤与其他大法弟子实施了各种非人的折磨。

洗脑班公开表示,抓进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只要拒绝“转化”,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就只有死路一条,休想活着走出洗脑班的大门。学员们每天被逼长时间坐小板凳,面壁而站。还违背自己的良心,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读辱骂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文章,写污蔑法轮功的作业,用脚踩法轮功创始人的画像等等等等。

无论他们如何软硬兼施,酷刑折磨,都无法动摇陈爱凤的坚定信念。于是,洗脑班恶人更加气急败坏,便集中力量,加大对她的迫害。大白天强迫她在高达40多度高温的太阳下暴晒,搬砖,拔野草,光着脚在齐腰深的野草中转圈。如果不听从指挥,就被恶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着走,衣服裤子全被磨破。

到了夜晚,除不让她睡觉外,还继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也不让洗漱,双手反绑罚站。命令她站在荒郊野外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任由蚊叮虫咬。只要眼睛一闭,负责监视她的包夹就在其耳边敲锣打鼓,甚至向眼睛里喷射杀虫剂。包夹两人一班,每小时一轮换。

就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了陈爱凤整整十三个日日夜夜。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被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还有一次,陈爱凤正在低头吃饭,洗脑班负责“攻坚转化”的恶人朱腊香(原硚口区汉水桥街办事员)居然从陈爱凤手中夺过饭碗,将饭菜倒在地上,不准许她吃饭。

三、侄儿陈建寅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我们的亲侄儿陈建寅被江西省武宁县国保大队及石渡乡派出所副所长兼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李宁活活打死。

一九九六年,陈建寅带妻子唐美芬到武汉看病,在我们家无意间接触到法轮功后不久,唐的病就痊愈了。由于他们亲身体验到了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便自觉的开始了修炼法轮功。因陈建寅在当地人缘关系好,很多熟人亲眼看到他俩的变化也随之走入大法修炼,并由他担任当地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运动之后,因为陈建寅在各种高压下始终不愿放弃曾经让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轮功,因此被当地六一零列为重点打击对象,多次遭到非法抓捕、关押、拘留、抄家、毒打、罚款等等各种迫害。

有一次,陈建寅被恶警打得人都变了形,全身皮包骨,以致无法站立、行走。另一次,因发高烧准备到县城看病,住在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家。结果,莫名其妙地被一伙警察从学员家床上强行带走,绑架到县拘留所后,再次惨遭毒打。

像这样一位中等收入的普通农民,还被当地公安累计罚款高达人民币一万二千元。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石渡乡派出所副所长李宁带领两个警察,将陈建寅从他岳母家绑架到派出所,三人对他一阵拳打脚踢,致使他瘫痪在地,无法动弹之后,又用汽车将他拖到位于县公安局六楼的国保大队。加上当时国保大队的三个警察共计六人,继续疯狂的对陈建寅实施刑讯逼供,直至人再次被打得昏死在地。可能因害怕承担责任,这几个灭绝人性的警察便将陈建寅从六楼窗口推下,从而制造陈建寅跳楼自杀的假相,以欺骗家属和社会。

人死后,当地政府和公安又千方百计的封锁消息,编造各种谎言,毁灭罪证,并企图通过内部指定法医解剖尸体来掩盖事实真相,还涉嫌秘密摘取陈建寅的人体器官。

一位正值年轻力壮、年仅三十二岁的人,当天上午被派出所抓走,下午就被警察活活打死。只留下一个十岁不到的儿子和年纪轻轻的妻子,以及老实巴交的父母。这正是在江泽民“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恐怖灭绝政策下,制造的一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和千古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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